五爷爷对厉程让全盘说出空间就是为了这一刻，他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，格局有限，认识的人也有限。在县城内可以，再大就办不了。

最近俩月每天都要去沪市送货，对大城市有了新的了解，这盘子太大，他端不动。老领导这些年在位置上接触的人多，面广，还是他是个端着个盘子。

最近去沪市偶尔要给睡睡和儿媳妇带各种东西，什么南京路上百货大楼里的特产、茅台、还有各种沪市小吃、零食。

就为了给这娘几个买东西，董教授在咸鱼鱼上买了不老少沪市能用的各种票。要说这咸鱼鱼也是太神奇了，粮票、布票、鞋票等等总之各种票都有卖的，哪个省的都有。

睡睡说百货大楼里的洋货、茅台什么的在现代利润特别大，所以每次五爷爷都会买点。但是只是买一点，不会太多，这样不会引起别人不必要的关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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